人类历史这碗粥啊，总是搅着点什么，说不上来的光亮，也兑了点阴影。我们有帝王，有建筑，有那些赫赫有名的时刻。但你有没有想过，在这些神坛和王座后头，是不是总有人在黑夜里游走——他们未必能留名碑上，但搅动过命运的水流。这帮人的故事，说起来就让人坐得更近一点，凑到火边，想听下去。

刺客和圣殿骑士，一个信快意恩仇、一个信铁腕秩序。说是鲜明对立吧，其实不是你死我活就能解释得清。这两边有血有泪，有祸有福，也有打碎人生的选择。你可以把他们想成一守一冲的两股潮水，谁都怕暗涌，谁都想把握渡口。

行在暗夜，侍奉光明，万物皆虚，万事皆允。哪怕痴狂，也总要在深夜里问一句：这一切，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
说起刺客和圣殿骑士的起源，还真不像普通家长里短那么有头绪——得从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些“非人类”。伊述人，讲起。这一族啊，比我们早太多，他们的基因像拧了三股绳，比人复杂多了。要这么说，咱们人类其实算人家造出来的“助手”，最早的模型，不怎么自由，听命行事。

不过，哪个物种都有降生为人那股子不安分。人类渐渐出了点变数，有了能抗“伊甸碎片”（那会能控制人的神器）的混血儿，天生就不想当木偶。再后来，至高伊述人朱诺亲眼看到人类造反杀了自己的老父亲，那仇和恨，像是醋集了整坛子，天生就搅局。可是，朱诺自个儿也没想到，人类偷了苹果，点着了火药桶，来了一场十年大战。夏娃和亚当，这两口子就成了最早敢“反天命”的刺客。

那场战争，有时觉得像人类第一次站起来跟命运吼叫。伊述人想施法救命，可算下来怎么都不成，看着太阳风暴要来，末日摆在面前也没办法。没几个人能见证最后一幕，没剩下多少招数。世界树，伊述人最后的超级计算机，能把意识“存个备份”，可惜时间不够。只剩下朱诺往大神殿里封印自己的灵魂，还留了一手——一旦启动某个装置，她就能重出江湖复仇。

二话不说，世道就翻盘了。太阳风暴一来，不管你是高贵“先行者”还是胆大的造反者，都只能硬着头皮翻过去。有些意识上传了，但大多数伊述人还是消散在风里。人类这时候倒没那么聪明强壮，凭数量优势活了下来。这之后，秩序和自由又成了人类自个儿的事。

后来那条血路上，谁都好不到哪去。夏娃和亚当的儿子该隐一怒之下弄死了兄弟亚伯，被烙了个印记——你要看得仔细。这十字架不光是个人的诅咒，后来还成了圣殿骑士某一代的大旗。你可以说圣殿骑士信奉统治，说是“秩序万岁”，凡事得归规矩管。但管天管地终究管不住裂痕和人心的挣扎。

世界此后，兄弟会暗中兴起了。有人发明了袖剑，第一把用来刺王，手艺流传几千年。卡珊德拉寻亲，手持伊甸碎片的断矛，爱过、恨过，带着儿子穿了一地苦难。袖剑、权杖，都在命运线里辗转流传，裹尸布这种神奇物件倒是几度救人。

有些闲话不可不提——比如那温泉关，三百斯巴达勇士据说死得壮烈。可谁想他们手里的长矛，多少是带着“先行者”的遗产。你说历史是人做的吗？有时像是某种遗物带着旧时代的影子，跟着一代代人换宿主。

一代代的刺客和骑士，都是打烂锅也想捞点好菜的普通人。有人是无形者，慢慢变成了兄弟会；有人靠老权势，打出名堂再暗中转世。你看阿泰尔吧，父母被杀，自己跌进刺客门下。他年轻时也犯过错，违反了规矩，被惩罚得很惨。但人有时候越受打击越觉悟。他后头靠着一把“伊甸金苹果”赢回刺客的心，带着苹果和知识死在图书馆里，儿子跟着下场还有蒙古人追杀。这就是命。

你要说现代人离这些故事远吗？不见得。查查自己的家谱，谁敢保证里头就没有失落的基因印记。再说了，旁边的英国、威尼斯、迦勒比海这些地方，老有“兄弟会”成员做银行家、盗贼、船长、间谍。以为自己是干大事，却总在权力和亲情、背叛和自由之间扯着嗓子喊冤。

艾吉奥，意大利佛罗伦萨的那位年轻人，亲眼看着父兄被绞死，青少年就披上刺客的徽章。他一边成长，一边复仇，一边守着家族和信念，可到头来，兄弟会也是一地鸡毛。他受达芬奇帮忙，杀仇人、救朋友，在罗马和威尼斯脚下踢打出自己的路。最后头发都白了，仍想着从祖先图书馆里找点答案。想问，自己这一切到底值不值。

要说刺客这群人，谁都不是完美的。少芸，明朝的女刺客，被八虎逼得逃到意大利见艾吉奥，带回家的只有“先行者之盒”。她最后回到故乡，用毒酒送走嘉靖皇帝。这种选择，你说是无奈还是自由？

有时候，圣殿骑士更像是“组织化”的力量。有人能屹立千年，有人被火焚了旗，比如腓力四世火刑那一遭，直接让原来的骑士团转入地下。有时是一群宦官在朝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，有时是加勒比的海盗在飞檐走壁。还有那海盗共和国，黑胡子的故事，是谁最早信仰“自由”，谁又第一个妥协。

更远一点，美国独立的火花、法国革命的血腥，还有印度、俄罗斯那些异地故事。你会发现，不管世界怎么翻新，刺客和圣殿骑士，总有和平、背叛、新生，也总有亲人间的不舍、兄弟间的反目。比如康纳和海瑟姆，一个父亲一个儿子，站在历史漩涡里，合一次分一次。最后不得不拔刀相见，像苦戏一样演砸了温情。

进了现代，又出了一堆技术流。阿布斯泰戈公司，全球搜寻“基因记忆”，开发了阿尼姆斯，能让人体验祖先的过往。你说这算不算人类最后的浪漫？还是说，每一次“重现记忆”，都是新一轮被命运调弄的过程？戴斯蒙德在关闭极光装置那刻牺牲自己，朱诺也顺势出来，科学搭上了神话，一切旧事像是被电子游戏又添了一笔。

蕾拉和巴辛姆，到最后，失去了肉身，意识也跑进灰白之境。至于谁对谁错，是不是凑巧才活下来，在这个故事里没人敢说清。你能看到关键点，但旁边的细节永远不会全亮出来。有些东西可能太久远，也可能太私人了，就算你凑到屏幕跟前还是看不够。

故事讲到这里，总觉得有些未完——每回刺客在月光下闪现，圣殿骑士再举起权力的旗纛，命运的牌局又要重洗。自由和秩序，哪个才是最可靠的伙伴？在这些历史长河里游荡的人，到底是在为人类“守夜”，还是只是掀起点波澜再归于沉寂？你说呢，让人忍不住还想听下去。